祁雪纯不禁有点哭笑不得。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

很好，心理素质越好的犯罪嫌疑人，祁雪纯更想看到他们被击垮的模样！司俊风和他父母都惊讶的一愣。

“聚会在哪里举行？”祁雪纯问。销售面色不改：“这是我们的规矩，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，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。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。”

拿起电话一看，司俊风打来的……原来大晚上的也不能说人。“我让服务员再送一份不放辣椒的。”
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，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，“司总来公司后，公司转型做实业了，对了，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他没犹豫，抬手便将手机给了她，仿佛递了一把勺子这么平常。

“我……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……”她暗搓搓的小心思，不想给程申儿栽赃陷害她的机会，万一，程申儿在自己的咖啡里放点泻药什么的，再说是祁雪纯恨她报复她呢？